杂交水稻是不是转基因_转基因食品的危害_欧盟转基因生物安全法评析

  本文关键词：欧盟转基因生物安全法评析，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。

第 25 卷第 5 期 2007年5月

河 北 法 学
Hebei L aw Science

V ol . 2 5 , No. 5 M ay , 2 0 0 7

欧盟转基因生物安全法评析
边永民
(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 法学院 ,北京 100029)
摘　 要 : 欧盟对转基因

生物安全的管理在世界上一直是最严格的 ,因其严格 ,也遭到美国等现代生物技术产品出口大国的 质疑 。对欧盟管理转基因生物安全的指令和条例进行介绍 ,对新旧法律进行比较 ,从中可以看出欧盟这方面法律 的一个发展轨迹 ,并介绍了欧盟及其成员国对这些指令和条例的执行情况 。此外 ,还介绍了著名的美国等国家诉 欧共体的转基因生物措施案 ,并对案件进行了简单的评议 ,从中可以了解世界贸易组织的争端解决专家对欧盟有 关转基因生物的措施的一些意见 。 关键词 : 转基因 ; 现代生物技术 ; 生物安全 ; 转基因标识 中图分类号 : DF1 　　　 文献标识码 : A 　　　 文章编号 : 100223933 (2007) 0520157207

Analyzing the European La ws on Bio2safety of Genetically Modif ied Organisms
B IAN Yong2min
(Law School , Universit y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and Economics , Beijing 100029 China) Abstra ct : The European law on t he safety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s ( GMOs) is t he strictest one in t he world. Due to its strictness , some big exporters of modern biotechnology products , such as t he U . S. challenge it . This article introduces t he European directives and regulations on GMOs , compared t he new directive wit h t he old one. From t he compare readers could learn t he evolution of t he European law in t his field. The implementation of t hese directives and regula2 tions is also presented. The paper also reviews and comments t he famous GMOs case between t he U . S. and EC. Some opinions of t he experts of t he panel of t he WTO on European GMOs measures could be learned from t his case. K ey words : GMOs ; modern biotechnology ; bio2safet y ; GMOs labelling

　　 生物技术产业是现代增长最快的经济部门之一 ①。鉴 于在科学界关于转基因生物的安全性 ,特别是其远期的安 全性还没有一致的确切结论 ,目前世界各国均根据其本国 的利益 ,自行决定对转基因生物安全的管理办法 。欧盟对 转基因生物安全的管理是最严格的 ,美国 、 阿根廷等国家已 经对欧盟的转基因生物管理法提出了质疑 。我国是转基因 生物进口大国 ,也掌握了一些先进的转基因生物技术 ,研究 欧盟的转基因生物安全法 ,对于我们管理自己的转基因生 物安全是有意义的 。 一、 欧盟转基因生物安全法简介 转基因生物可能产生的危害在被研发者控制的封闭的 范围内 ( 如实验室中 ) 和被释放到环境中是完全不同的 ,所 以欧盟对转基因生物在封闭状态下的安全和被释放到环境

中后的安全是分别管理的 。所谓向环境中释放转基因生物 指转基因生物可以被研发者 ( 包括委托研发者) 以外的人获 取的各种情况 ,无论是投放市场 、 商业开发还是进行实验 , 无论是第三人有偿取得的情况 ,还是无偿取得的情况 。人 们通常所关心的转基因生物的商业化生产和贸易都属于向 环境中释放转基因生物 。 ( 一) 欧共体 90/ 220 指令 早在 1990 年 ,欧洲经济共同体就颁布了一个关于故意 向环境中释放转基因生物的指令即 COUNCIL DIRECTIV E
of 23 April 1990 on t he deliberate release into t he environment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s ( 90/ 220/ EEC) 。该指令的

目的是协调欧共体各国有关向环境中释放和向市场投放转 基因生物的法律 ②。该指令将 “故意向环境中释放” 定义为

收稿日期 :2006212215 作者简介 : 边永民 ,女 ,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,法学博士 ,中国国际经济法研究会常务理事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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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在缺少化学的或生物的防护措施的情况下 ,故意将转 基因生物引入环境 ,使之能够与普通大众和环境接触的行 为 。指令根据向环境中释放转基因生物的目的的不同 , 分别规定了不同的监管办法 。
1. 为科研和开发的目的申请环境释放
③

条件和接收环境的条件 、 转基因生物与环境相互作用的信 息以及监测 、 控制 、 废物处理 、 应急机制共五大类信息 。虽 然从信息的类别上看 ,根据第三部分所提申请应提供的信 息与根据第二部分所提申请应提供的信息的种类相似 , 但 第三部分所要求的信息远比第二部分所要求的信息详细和 复杂 ,而且欧共体委员会还在 1994 年以 Commission Direc2
tive 94/ 15/ EC 修订过对这些信息的要求 。

指令的第二部分规定了为科研和开发的目的向环境中 释放转基因生物的安全管理 。由于欧共体各成员国都有自 己的转基因生物安全管理法规 ,所以指令规定 ,为科研和开 发的目的向环境中释放转基因生物 ,其申请应先向有关欧 共体成员国当局提出 。指令对申请者应该提供的信息做了 详细的规定 ,这些信息主要是与将被释放的转基因生物的 风险有关的 ,包括申请释放的转基因生物的一般情况 ,释放 的条件和接收环境的条件 ,该转基因生物和环境相互作用 的信息以及监督 、 控制 、 废物处理和应急反应机制方面的信 息 ,申请者还应该根据该转基因生物被使用的情况 ,就其对 人类和环境的风险进行评估 。如果申请者申请释放的转基 因生物以前曾得到成员国的批准 ,他在后来的申请中可以 援引以前提交的数据并使用以前进行环境释放的结果作为 再次申请释放的依据之一 。申请者如果发现准备释放或已 经释放的转基因生物对人类或环境有风险 ,则不论申请正 在被审查中还是环境释放已经被许可 ,申请者都应该尽速 通知有关当局并采取保护人类健康和环境的措施 。这里 值得注意的是 ,由于人类对转基因生物安全性的认识正在 发展中 ,所以法律要求申请者和政府当局一起承担现在和 过去由于科学知识的不足而可能导致的政府不当批准转基 因生物进入环境而造成的风险 ,突出表现在即使政府批准 了环境释放 ,如果申请者获知了这种转基因生物对人类或 环境的风险 ,仍然有责任采取保护措施 ,而不能完全等政府 来采取行动 。 欧共体有关当局在审查申请的过程中应与欧共体委员 会和其他成员国保持信息的交换 。成员国在接到申请后 , 应在 30 天内将申请总结并报告给欧共体委员会 ,在最终作 出决定后 ,不论是哪种决定 ,都应该通知欧共体委员会和欧 共体的其他成员 。
2. 将含转基因成份的产品投放市场
④

值得注意的是 ,欧共体成员国对于他们收到的申请 ,如 果认为不符合要求 ,可以作出拒绝的决定 ,但是 ,即使认为符 合指令的要求 ,也无权决定许可投放市场 ,而应该将有关的 材料转给欧共体委员会作出最终的决定 。欧共体委员会在 作出决定前 ,将征询所有成员国的意见 。申请者在拿到欧共 体委员会的书面许可后 ,还需要有关的成员国政府也给予它 许可 ,才可以按照许可中的要求 ,将转基因产品投放市场 。 ( 二) 欧共体 2001/ 18 指令 在 90/ 220 指令颁布后的 10 年里 , 转基因生物工程技 术有了飞快的发展 ,转基因产品不断出现 ,并且逐渐进入了 人们的食物链 。由于欧洲的消费者对于食品和环境安全都 有很高的要求 ,欧盟颁布了新的指令 , 同时废止了 1990 年 的指令 。 欧盟议会和欧盟理事会于 2001 年 3 月制定了 《关于准 备向环境中释放转基因生物和废止理事会 90/ 220 EEC 指 ( Directive 2001/ 18/ Ec of t he Eu2 令的第 2001/ 18/ EC 指令》
ropean Parliament and of t he Council on t he Deliberate Release into t he Environment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s and Repealing Council Directive 90/ 220 EEC) 。该指令于 2001 年 4 月 17 日生效 ,各成员国应该在 2002 年 10 月 17 日之前将

该指令付诸实施 。 新的指令对转基因产品的环境释放 ,仍然根据释放的 目的不同 ,分别规定了不同的管理规则 。与 1990 年的指令 相比 ,2001 年的指令有下列新的变化 :
1. 肯定了预先防范原则在管理转基因产品安全方面的

重要地位 欧盟 2001 年的环境释放指令明确采纳了预先防范原 则 ( Precautionary principle) ,它在前言的第 8 段指出 ,在起草 该指令时考虑了预先防范原则 ,在实施该指令时也必须考 虑该原则 。 预先防范原则指当存在严重的损害威胁或可能发生的 损害后果具有不可逆转的性质时 ,缺少充分的科学依据不 能成为推迟采取费用合理的预防措施的理由 ⑥。如果转基 因生物对环境 ,包括人的健康有害 ,那么这种危害就是严重 的 ,并且具有不可逆转的性质 ,根据该原则 ,虽然现在还缺 少证明转基因生物对人类的健康或环境有危害的科学证 据 ,但应该允许有关的国家采取费用合理的预防性措施 。 预先防范原则是欧盟最先倡导的 ,其在国际环境法中尚没 有形成习惯法 [ 1 ] ,因此还不能说它具有普遍的拘束力 ,建立 在这样一种原则上的 2001/ 18 指令后来受到美国和阿根廷

欧共体 90/ 220 指令的第三部分对于将含转基因成份 的产品投放市场规定了十分严格的审批条件和程序 。一个 含转基因成份的产品如果想被批准投放市场 ,必须满足三 个条件 : ( 1) 产品已经根据该指令的第二部分获得环境释放 许可 ,或者根据指令的第二部分做了风险分析 ( Risk analy2 sis) ; ( 2) 产品符合指令第三部分关于环境风险评估 ( Envi2
ronment risk assessment ) 的规定 ; ( 3 ) 产品符合欧共体有关

产品的法律法规 。 程序方面 ,有意将含转基因成份的产品投放市场的生 产者或进口商应该向产品意欲首次投放市场的那个欧共体 成员国提出申请 ,申请中应包含申请者和研发人员的一般 信息 、 产品中的转基因生物的一般信息 、 转基因生物释放的 — 158 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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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国家的质疑也是事出有因的 。90/ 220 指令并没有以预 先防范原则为指导 ,只是个别条款中偶然提到了预先防范 措施 ,如第 12 条规定 ,欧共体的成员国在审查申请者通知 的信息时 ,应特别考虑 “环境风险评估和推荐的与产品的安 ( recommended precautions) 。 全使用有关的预先防范”
2. 加强了转基因标识和可追溯性方面的要求

中可能会给产品的提供者造成较大的负担 ,特别是转基因 产品的生产加工者 。美国的食品加工企业抱怨说 , 要满足 欧盟的要求很困难 ,因为某些食品的加工过程和工艺非常 复杂 ,原材料也可能来自不同的国家 ,而在某些国家 , 转基 因产品和非转基因产品可能并没有严格区分 ,或者没有可 追溯性方面的要求 [ 2 ] 。
3. 强化了对转基因产品风险的监控 1990 年的 90/ 220 指令已经要求申请人在提出环境释

欧盟 2001/ 18 环境释放指令的第 21 条要求各成员国 均应采取措施 ,保证投放市场的转基因生物在各阶段均能 够被追溯 。为了保证这种可追溯性 , 指令的第 21 条和第
26 条要求转基因产品必须按照许可其环境释放的文件中

放申请时提交监督 ( monitor ) 计划 , 但这一要求出现在指令 关于通知程序的规定中 ,其中监督和控制与废物处理和应 急机制并列规定在同一款中 。2001/ 18 指令强化了对投放 市场的转基因产品风险的监督 。指令前言的第 43 段指出 , 为跟踪和发现转基因生物对环境以及人类的健康产生的直 接的 、 间接的 、 或近期的 、 远期的影响 ,应引入强制的监督义 务 。指令将监督和对新信息的处理单列为一条 , 为向环境 中释放转基因生物的人规定了更加具体的强制性的监督义 务 。在申请人申请将转基因生物投放市场时 ,就应附随申 请材料提交一份 “监督计划” 。申请受理机构在审查申请时 也会一并审查监督计划的合理和科学性 。向环境中释放转 基因生物的人必须按照被核准的监督计划对释放到环境中 的转基因生物对环境和人类健康的影响进行监督 ,并应向 欧盟委员会和成员国的主管机关提交监督报告 。成员国的 主管机关在第一个监督期间结束后 ,可以根据申请人提交 的监督报告以及同意其将转基因产品投放市场的许可中的 规定 ,调整申请人的监督计划 。 如果有关于转基因生物安全性方面的新的信息 , 成员 国的主管机关应该对该信息进行评估 ,以决定是否要修改 许可该转基因产品投放市场的条件或者终止对它的许可 。 欧盟委员会和成员国的主管机关在考虑是否给予申请 人延期许可时 ,也会考虑其提交的监督报告 。 强制的监督义务同样适用于进口。这意味着准备向欧盟 出口转基因生物的人应提交监督计划 ,在其产品被许可投放 市场后 ,还应持续地监督其产品对环境和人类健康的影响。
4. 对公众意见的重视

所核准的方式标明 “本产品含有转基因生物” ,该种转基因 标识要么加在产品之上 , 要么载入伴随产品的文件之中 。 第 21 条还要求确定一个食品中含转基因成份的最低标识 标准 ,也就是说 ,产品中转基因成份低于某种数量可以不再 标注其含转基因成份 。根据该指令的要求 ,欧盟现在确定 产品中转基因成份低于 0. 9 %的可以不标识 。 根据该指令 ,欧盟于 2003 年起草了一个 《食品和饲料 ( ( ) 条例》 REGULA TION EC No 1829/ 2003 of t he European
Parliament and of t he Council of 22 September 2003 on genet2 ically modified food and feed. ) 。根据该条例 ,所有的转基因

产品 ,不论最终产品中是否还含有转基因成份 ,只要在生产 过程中使用了转基因原料 ,也不论是提供给人食用的产品 , 还是用做饲料 ,一律应进行转基因标识 。如果食品或饲料 中含有的转基因产品与用传统方法生产的产品在成份 、 营 养价值 、 营养效果 、 使用目的或对特定人群的健康影响方面 不同 ,或者该转基因产品可能引起伦理或宗教方面的关注 , 有关的信息都必须在食品或饲料上标识 。这里值得注意的 是 ,要求标识的内容已经不限于健康 ,而宗教 、 文化和伦理 方面的内容可能让人怀疑是对通过市场途径分销食品的信 息的政治控制 。 根据 2001/ 18 指令关于保证转基因产品的可追溯性的 要求 ,欧盟于 2003 年起草了一个 《转基因食品和饲料的可 ( REGULA TION ( EC) No 1830/ 2003 追溯性和标识条例》
of t 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of t he Council of 22 Septem2 ber 2003 concerning t he traceability and labelling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s and t he traceability of food and feed prod2 ucts produced from 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s and amend2 ing Directive 2001/ 18/ EC) 。该条例进一步细化了对用转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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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 90/ 220 指令中 ,只有第 7 条简短地就公众意见进行 了规定 “ : 如果成员国认为适当 ,可以规定就拟释放的转基 因产品的任何方面与公众或团体进行协商 。 ” 也就是说 , 在 成员国根据指令制定自己本国的法律时 ,如果认为与公众 的协商并不适当 ,也可以不规定政府与公众进行协商的义 务 。2001/ 18 指令极大地改变了这种状况 。指令要求成员 国在向环境中释放转基因生物问题上必须与公众和感兴趣 的团体进行协商 ,无论是为实验的目的还是为了投放市场 而向环境中释放 。被许可进行田间实验的转基因生物的各 种详细情况 ,包括实验的具体地点 ,都必须让公众了解 。为 了方便公众和感兴趣的团体提出他们的意见 ,成员国政府 必须为此进行适当的安排 ,包括给予合理的时间期限 。 转基因生物 ,特别是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 ,是一个与每 — 159 —

因产品生产的食品和饲料进行标识和追踪的规则 , 并对
2001/ 18 指令的相关规定进行了修改和完善 。根据该条

例 ,可追溯性是指在转基因生物和转基因生物的生产加工 品通过生产和分销链条投放市场的各阶段追踪它们的能 力 。每个转基因产品的经营者都必须向下一个在生产和分 销链条上的经营者提供产品含有转基因生物的信息 ,该转 基因产品的接受者还必须将有关的资料自交易发生之日起 保存 5 年 ,接受者是最终消费者的除外 。 欧盟关于转基因产品必须具有可追溯性的要求在实践

一个居民的利益都有关系的事项 。在这样的事项上 , 注重 公众的意见 ,倾听他们的声音 ,无疑对于确定最能被广大公 众所接受的安全水平是有帮助的 。当然 ,对于公众意见的 重视也会导致政府在生物技术领域的谨慎和步履缓慢 , 因 此可能会在生物技术的竞争中处于不利的地位 ⑧。
( 三) ( Regulation ( EC) No 《新食品和新食品成份条例》 258/ 97 of t 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t he Council of 27 Jan2 uary 1997 concerning Novel Food and Novel Food Ingredients)

作出许可 的时间
2006. 1. 16

产品
MON810 × MON810 抗虫玉米进口 、 加工和用做饲料

决议编号
2006/ 47/ EC

2005. 6. 22 耐草甘膦 ( 一种除草剂) 的转基因油菜 2005/ 465/ EC 2004. 5. 19 2004. 7. 19 1998. 10. 20 1998. 10. 20 1998. 4. 22 1998. 4. 22 1998. 4. 22 1998. 4. 22 1997. 12. 1 1997. 7. 14 1997. 6. 6 1997. 1. 23 1996. 5. 20 1996. 4. 3 1996. 2. 6 B T11 转基因玉米可作为食品

或作为食品原料 耐草甘膦的转基因玉米 颜色被改变的转基因康乃馨 可在花瓶中插更长时间的 转基因康乃馨
MON810 转基因玉米 L . T25 转基因玉米 Bt - 11 转基因玉米

2004/ 657/ EC 2004/ 643/ EC

荷兰政府许可 荷兰政府许可
98/ 294/ EC 98/ 293/ EC 98/ 292/ EC 98/ 291/ EC

转基因食品是比一般的转基因生物可能对广大公众影 响更大的新产品 ,欧共体在 1997 年 1 月 27 日颁布的 《新食 品和新食品成份条例》 是管理转基因食品的另一重要法律 。 所谓 “新食品和新食品成份” 就包括转基因食品和转基因成 份 ,以及虽然产品中已经不含有转基因成份 ,但是在食品的 生产和加工过程中使用了转基因产品或成份的 ⑨。这种对 新食品的定义说明欧盟是以加工方法而不是产品的特性异 同来区分产品的 ⑩ ,即使最终的产品是类似的或相同的 ,但 生产和加工方法不同 ,就可能是不同产品 。该新食品条例 规定新食品在投放市场前 ,必须向拟首次将食品投放市场 的那个欧共体成员国提出申请 ; 如果是 ( 1) 最终产品中已经 不含有转基因成份 ,但在加工和生产过程中使用过转基因 产品的食品或食品成份 ; 或 ( 2 ) 含有微生物 、 真菌类或藻类 的食品或食品成份 ; 或 ( 3) 来自植物的食品或食品成份或来 自动物的食品成份 ,那些以传统的杂交或繁殖方法得到并 有了一段安全食用历史的除外 ,申请将产品投放市场的人 应该向欧共体委员会提出申请 。申请应该附随能够表明新 食品或食品成份满足下面标准的研究或材料 : ( 1) 对消费者 无害 ; ( 2) 没有误导消费者 ; ( 3) 与它们可能代替的食品或食 品成份相比 ,没有给消费者带来营养方面的不利影响 。 接受申请的成员国应该组织对该新食品或食品成份进 行初步的风险评估 ,风险评估应该在 3 个月内完成 。成员 国应该在初步的风险评估报告中表明新食品或成份是否需 要做进一步的风险评估 ,如果需要 ,欧共体委员会应决定进 行进一步的风险评估 。此外 ,该条例对新食品或新食品成 份的标识办法也提出了更加严格和具体的要求 。 二、 欧共体对转基因安全管理法的实施
( 一) 概况

转基因蕉青甘蓝 — 油菜 颜色被改变的转基因康乃馨
T102 嗜温链球菌

荷兰政府许可
97/ 549/ EC 97/ 393/ EC 97/ 98/ EC 96/ 424/ EC 96/ 281/ EC 96/ 158/ EC

转基因蕉青甘蓝 — 油菜
( MS1 ,RF2)

抗虫 、 耐除草剂的转基因玉米 耐除草剂的转基因菊苣 耐草甘膦的转基因大豆 蕉青甘蓝与油菜的杂交产品 , 可耐除草剂 扩大 1992. 12. 18 许可的 防治 Aujeszky 的 疫苗的使用范围 耐除草剂的烟草 狂犬病疫苗 防治 Aujeszky 的活疫苗

1994. 7. 18

94/ 505/ EC

1994. 6. 8 1993. 10. 19 1992. 12. 18

94/ 385/ EC 93/ 572/ EEC ( 无编号)

　　( 以上材料根据欧共体委员会和欧共体成员的有关决议整理 , 有关决议请见 http :/ / biosafety. be/ Menu/ BiosEur3. ht ml ) 现在仍然有 8 个申请在受理当中 ,涉及转基因玉米 、 转 ? λ 基因油菜籽 、 棉花 、 康乃馨和土豆 。 ( 二) 保障措施的使用
90/ 220/ EEC 指令的第 16 条规定 , 如果欧共体成员国

根据上述的环境释放指令和有关的条例 , 欧共体先后 颁布了一系列许可转基因产品进行环境释放或投放市场的 决定 。例如 , 根据 90/ 220/ EEC 指令 , 在 258/ 1997 号条例 颁布之前 ,欧共体许可了一种转基因大豆和一种转基因玉 米用做食物 。在 《转基因食品和饲料条例》 颁布之前 , 由于 没有专门管理转基因饲料的法律 , 数种转基因饲料根据
90/ 220/ EEC 指令获得投放市场的许可 , 主要有转基因玉

有正当的理由 ,认为被欧共体委员会许可投放市场的某种 转基因产品对人的健康或环境有风险 ,该成员国可以临时 限制或禁止该转基因产品在其境内的使用和/ 或销售 。该 条款被称为 “保障措施” 条款 , 后来颁布的 2001/ 18/ EC 指 令的第 23 条也包括了同样的内容 。 在 90/ 220/ EEC 指 令 生 效 期 间 , 转 基 因 玉 米 Bt176 、
T25 和 MON810 被欧共体委员会许可做各种使用 ,包括种 植 ,Ms1 ×Rf1 和 Topas19/ 2 油菜籽被许可进口和加工 , 一 些成员国对欧共体委员会的这些决议不满意 ,先后 9 次援

米、 转基因油菜和转基因大豆 。 在过去几年里 ,欧共体委员会共许可了如下转基因产 品投放市场 : — 160 —

引保障措施条款 , 其中奥地利使用了 3 次 , 法国使用了两 λ 次 ,德国 、 卢森堡和英国各使用了 1 次 ω 。这些成员国将它

们作为实施保障措施的理由的科学证据提交给了欧盟科学 “对于检查和保证实施卫生和检疫措施的任何程序 ,各成员 委员会 ( Scientific Committee ( s) of t he European Union ) , 委 应保证 : ( a) 此类程序的实施和完成不受到不适当的延迟 , 员会在所有这些案件中都认为成员国所提交的证据与欧共 且对进口产品实施的方式不严于国内同类产品 。 ” 专家组还 ξ { | } 体作出许可时所考虑的证据没有什么实质不同 λ 。 认定欧共体某些成员国 , 如奥地利 ν 、 德国 ν 、 意大利 ν 、 卢 ? ν 在 2001/ 18/ EC 指令生效期间 , 英国撤回了它的保障 森堡 对转基因产品所采取的保障措施没有建立在风险评 措施禁令 ,但其他成员国仍然维持着以前作出的禁止有关 估之上 ,因此违反了 SPS 协议的相关规定 。2006 年 11 月 转基因产品投放市场的决定 。2005 年 1 月 ,匈牙利援引保 29 日 ,专家小组报告获得通过 。 障措 施 条 款 禁 止 MON810 转 基 因 玉 米 在 其 境 内 种 植 。 美国等国家与欧共体之间的转基因生物措施争议案非 2005 年 6 月 ,欧盟环境理事会以多数票否决了撤消 5 个成 常复杂 ,也备受各国关注 。美国想通过挑战欧共体的转基 ψ 员国采取的 8 项保障措施的提案 λ 。 因生物安全法 , 打通其转基因产品通往国际市场的大门 。 三、 美国 、 阿根廷等国家对欧盟转基因安全法的质疑 否则 ,如果其他国家纷纷效仿欧共体 ,对转基因生物进行严 由于美国是转基因生物的主要研发和生产国 , 美国超 格管理 ,美国的转基因农产品和食品就会面临非常严峻的 过 40 %的玉米 、 超过 50 %的棉花和 80 %多的大豆都是转 贸易环境 。现在 ,专家小组的报告还是对美国等原告国家 ζ λ 基因的 ,所以它非常需要将转基因生物打入国际市场 ,并 有利的 。实际上 ,欧共体在案件开始后的第二年 ,就批准了 { 反对任何对转基因生物贸易的限制 λ 。而欧盟 ,如上所述 , 两种转基因玉米投放市场 ,2005 年和 2006 年又各批准了 一直对转基因生物的安全实施严格的审查和监督管理 。 一些转基因油菜和转基因玉米 。从这点上来说 , 美国的诉 虽然欧盟的有关转基因生物安全的法律并没有完全禁 讼也部分达到了目的 。另一方面 ,我们不应忘记欧共体在 υ 止对转基因生物的环境释放 ,包括没有禁止将转基因生物 美国和加拿大诉欧共体的含荷尔蒙的牛肉案 ο 中的强硬态 投放市场 ,但是 , 从上文中的表格可以看出 , 自 1998 年 10 度 ,为了坚持自己的食品安全标准 ,欧共体在那个案件中情 月至 2004 年 6 月 ,欧共体一直没有批准美国和加拿大两国 愿接受美国和加拿大的贸易报复 。所以 ,欧共体将以怎样 向欧共体出口转基因农产品或食品的任何申请 ,这两个国 程度的努力来履行专家小组的报告 ,现在还不清楚 。笔者 家对这种状况非常不满 ,认为欧共体的做法等于事实上禁 认为 ,欧共体不会就自己管理转基因产品的政策做任何大 止进口 。而且 ,值得注意的是 ,对于欧共体委员会决定可以 的改变 ,只是在执行法律上不再 “不适当地延迟” 就够了 。 投放市场的转基因产品 ,有的成员国 ,如德国 、 意大利 、 卢森 虽然 WTO 内的这第一起转基因产品案件审理完毕 堡和奥地利等 ,根据欧共体指令中的保障措施条款 ,禁止申 了 ,但专家小组在审理这一高度敏感的案件时 ,回避了很多 请人将某些转基因产品投放市场 。2003 年 5 月 13 日 , 美 问题 ,使我们失去了通过案例法澄清更多问题的机会 。比 国与加拿大在世界贸易组织内向欧共体要求就欧共体及其 如 ,专家小组在报告中指出 ,他们没有审议下列问题 : ( 1) 一般而言 ,生物技术产品是否安全 ; 成员国影响美国和加拿大农作物和食品出口欧共体的措施 | (2) 本案中所涉及的生物技术产品与以传统方法生产 进行磋商 λ ,阿根廷在 2003 年 5 月 14 日提出就同一议题与 欧共体进行磋商 。这些原告国家认为 ,欧共体在审查原告 的产品是否为 “相似” 产品 。虽然原告国家主张这两种产品 提出的将转基因农产品和食品投放市场的申请上 ,存在故 是相似产品 ,但专家组认为不必回答该问题 ; (3) 欧共体是否有权在转基因产品被投放市场之前进 意的延迟 ,构成了事实上的禁止进口 ,某些欧共体成员国对 于欧共体已经同意投放市场的转基因产品采取的限制措施 行审查 。实际上原告没有挑战欧共体的这一权利 ; ( 4) 欧共体 90/ 220 指令 、 是违反 WTO 规则的 。 2001/ 18 指令和 258/ 97 条例 } ? 在美 国 提 出 磋 商 要 求 后 , 秘 鲁 λ 、 哥 伦 比 亚λ 、 墨西 所规定的对产品进行个案审查 ,对潜在的风险进行科学评 υ ω ξ ψ ζ ? 哥? 、 澳大利亚 ? 、 新西兰 ? 、 阿根廷 ? 、 巴西 ? 、 加拿大 ? 、 印 估的批准程序是否符合欧共体根据 WTO 协议所负有的义 { | ? ? 度 和智利 分别要求加入美国与欧共体之间的磋商 ; 在加 务 ,原告对此没有提出质疑 ; } ? υ ? ? ν ( 5) 原告没有对欧共体科学家委员会的结论提出异议 , 拿大请求与欧共体进行磋商时 , 墨西哥 、 澳大利亚 等 ? ν 国家要求加入 ; 在阿根廷请求与欧共体进行磋商时 ,墨西 只是反对过欧共体提出的某些问题和反驳意见的科学依 ω ξ 哥ν 、 巴西 ν 等国家要求加入 。欧共体对于上述参加磋商的 据 。所以本案中专家小组在与当事方协商后 ,向很多科学 要求都予以接受 。 家咨询过专家意见 。 在与欧共体的磋商失败后 , 美国 、 加拿大和阿根廷于 上述这些问题对于转基因产品的管理都是非常重要 2003 年 8 月 8 日要求成立专家组处理纠纷 。2003 年 8 月 的 ,尤其是第 ( 2) 个问题 ,即转基因产品与传统产品是否为 ψ 29 日 , 专家组成立 ν 。经过长达 3 年的审理 ,2006 年 9 月 相似产品 ,专家组之所以回避这个问题 ,因为这个问题涉及 29 日 ,专家组才终于发布了这一世界贸易组织历史上耗时 到产品的生产和加工方法是否与决定产品的相似性有关这 ζ ν 最长的专家组报告 。专家组认为 , 欧共体对原告国家关 一多年来有争议的问题 [ 3 ] 。现在转基因产品与传统产品事 于将转基因农产品和食品投放市场的申请所采取的措施 , 实上被欧共体作为不同的产品在进行管理 ,本案的原告并 ( 以下称 SPS 协议 ) 附件 C 违反了 《卫生与检疫措施协议》 没有挑战欧共体在转基因产品进入市场前预先审查这一权 (控制 、 ) ( ) 检查和批准程序 第 1 条 a 的规定 , 该条款规定 : 利 ,只是认为欧共体的审查不适当地延迟 ,审而不决 。原告 — 161 —

没有在上述第 ( 5) 个问题上与被告发生矛盾 ,使得本案在获 取专家意见这一环节上没有遇到太大困难 。美国要在这个 问题上挑战欧共体措施的合理性也是很困难的 ,因为早在 含荷尔蒙的牛肉案的裁决中 ,争端解决机构就肯定为公共 健康而采取的例外措施可以基于非主流的科学意见 [ 4 ] 。 欧盟对转基因生物的安全管理受到世界各国的广泛关 注 ,研究欧盟的这些法律 ,包括美国等国家对这些法律的质 疑 ,我们可以知道对转基因生物的安全管理可以在怎样的

程度和范围内进行 ,这对于我们反思中国对转基因生物的 安全管理是有意义的 。不安全的转基因生物对人的健康和 环境可能造成的危害是无法度量和估算的 ,所以 ,现在无论 是欧盟还是其他国家的转基因生物安全法都没有规定不当 释放转基因产品所引起的责任赔偿问题 ,而是把重点都放 在了事前的风险预防上面 。除非有明确的关于生物技术产 品安全性的科学证据出现 ,否则 ,关于转基因生物产品管理 法的争论 ,也将一直延续下去 [ 5 ] 。

注释 : ①See Debra M. Strauss , The International Regulation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s : Importing Caution into t he U . S. Food Supply , in Food
and Drug Law Journal , 2006 , p . 167.

② See Article 1 ,COUNCIL DIRECTIV E of 23 April 1990 on t he deliberate release into t he environment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s (90/
220/ EEC) .

③ See Ibid ,Article 2. ④ See Ibid ,Article 5. ⑤ See Ibid ,Article 10. ⑥ 该解释来自里约 《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宣言》 ,UN Doc. A/ Conf . 151/ 5/ Rev. 1 , 13 J une 1992. ⑦ See Ilona M. Demenina ,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in t he International Arena : Trade Conflicts , Labeling Controversy , and t he Importance of
Informed Consumer Choice , in Brigham Young University International Law & Management Review , Spring , 2006 , p . 339.

⑧ See Terence P. Stewart & David S. Johanson , Policy in Flux : The European Union’ s Laws on Agricultural Biotechnology and Their Effects on
International Trade , in Drake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Law , vol. 4 , 1999 , p . 246 - 247.

⑨See Regulation ( EC) No 258/ 97 of t 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t he Council of 27 January 1997 concerning Novel Food and Novel Food Ingredi2
ents ,Article 1.

⑩See Kim JoDene Donat , Engineering Akerlof Lemons : Information Asymmetry , Externalities , and Market Intervention in t he Genetically Modi2
fied Food Market , Minnesota Journal of Global Trade , vol. 12 , 2003 , p429.

λ See European Commission , EU Policy on Biotechnology , European Communities 2006 , Belgium , p . 18. ? ω λ See Ibid , p . 16. ξSee Ibid. λ ψ同注释 λ ξ. λ ζ λ See supra note 1 , p . 168. { See Bryan Endres , GMO : 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 or Gigantic Monetary Obligation ? The Liabilit y Schemes for GMO Damage in t he U2 λ
nited States and t he European Union , Loyola of Los Angeles 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Law Review , vol. 22 , pp . 459 - 460 , 2000.

|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2Request for Consultations by the United States , WT/ λ
DS291/ 1.

}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2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Pe2 λ
ru ,WT/ DS291/ 2.

?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2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λ
Colombia ,WT/ DS/ 291/ 3.

υ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2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?
Mexico ,WT/ DS/ 291/ 4.

?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?
Austrilia ,WT/ DS/ 291/ 5.

ω ?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
New Zealand ,WT/ DS/ 291/ 6.

ξ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?
Argentina ,WT/ DS/ 291/ 7.

ψ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?
Brazil ,WT/ DS/ 291/ 8.

ζ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?
Canada ,WT/ DS/ 291/ 9.

{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?
India ,WT/ DS/ 291/ 10.

|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?
Chile ,WT/ DS/ 291/ 11.

}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for Consultations by Canada ,WT/ DS/ 292/ 1. ? ?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?
Mexico ,WT/ DS/ 292/ 2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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υ ν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
Australia ,WT/ DS/ 292/ 4.

ν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for Consultations by Argentina ,WT/ DS/ 293/ 1. ? ω ν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
Mexico ,WT/ DS/ 292/ 2.

ξ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quest to Join Consultations - Communication from ν
Brazil ,WT/ DS293/ 5.

ψ ν 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Communication from the Chairman of the Panel ,WT/
DS291/ 25 ,WT/ DS292/ 19 ,WT/ DS293/ 19.

ζSee European Communities - Measures Affecting the Approval and Marketing of Biotech Products - Reports of the Panel ,WT/ DS291/ R ,WT/ DS292/ R , ν
WT/ DS/ 293/ R.

{该国对 MON810 和 T - 25 转基因玉米采取了保障措施 。 ν | 该国对 Bt - 176 转基因玉米采取了保障措施 。 ν } 该国对 Bt11 转基因玉米 、 ν MON810 转基因玉米和 T - 25 转基因玉米采取了保障措施 , 遭美国和加拿大的质疑 , 但阿根廷没有对意大利 就 MON810 转基因玉米采取的保障措施提出异议 。见专家小组报告的注释 2187 。 ?该国没有批准 Bt - 176 转基因玉米投放市场 。 ν υ 案件编号为 WT/ DS26 。对该案件的中文评论请见朱榄叶《世界贸易组织国际贸易纠纷案例评析》 ο : ,法律出版社 ,2000 年版 ,第 537 - 543 页。 参考文献 : [ 1 ] 边永民 . 论预先防范原则在国际环境法中的地位 [J ] . 河北法学 ,2006 , (7) :60 - 64. [ 2 ] 边永民 . 中欧关于向环境中释放转基因生物的法律比较 [J ] . 国际商务 ,2004 , ( 增刊) ,40. [ 3 ] 边永民 . 国际贸易规则与环境措施的法律研究 [ M ] . 机械工业出版社 ,2005. 99 - 100. [ 4 ] 陈卫东 . 从争端解决的实践看 WTO 体制下国内公共健康政策的实施 [J ] . 西南民族大学学报? 人文社科版 ,2006 , (11) :73. [ 5 ] 牛惠之 ,刘亮亨 ,扬一晴 . WTO “欧体生技产品案” 关于 SPS 协定之争议与初步评析 [J ] . 贸易政策论业 ,2004 , (2) :170.

( 上接第 153 页) 和谐社会的重要途径 。诚然 ,鉴于我国人口基数大 、 农民多 的基本国情 ,决定了我国不能走一些国家集中发展大城市 的路子 ,而必须走符合我国国情 、 大中小城市与小城镇协调 发展的城镇化路子 。 ( 四) 推进农业产业化经营

农业产业化 ,是指以市场为导向 ,以提高经济效益为中 心 ,以农户参与为基础 ,以科技服务为手段 ,以加工企业为 依托 ,对当地农业的支柱产业和主导产品 , 实行区域化布 局、 专业化生产 、 一体化经营 、 社会化服务 、 企业化管理 , 使 产供销 、 工农贸 、 经科教有机结合的一种组织形式和经营机 制 。其实质就是要改造传统的自给半自给的农业和农村经 济 ,使之和市场接轨 ,在家庭经营的基础上 ,逐步实现农业 生产的专业化 、 商品化和社会化 。它既是农业走向现代化 的根本途径 ,也是现代农业的重要标志 ; 既是城乡统筹 、 工 农互促的最佳切入点 ,也是促进农民增收的重要途径 。农 业产业化和现代化 ,一个重要前提是在家庭承包条件下逐 步实现土地适度规模经营 ,即土地家庭农场化 。据有关资 料显示 ,美国家庭农场平均占有耕地 3000 亩 ,法国 300 亩 , 德国 240 亩 ,人口密度很高的日本也 16 亩 , 我国户均耕地 只有 8 亩多 ,从事农业生产的劳动力则高达 3 亿多 。这样
参考文献 :

的超小农户分散经营 ,常带有盲目性和趋同性 ,对市场变化 反应迟钝 ,成本高且效率低 。因此 ,要改变中国农业落后面 貌 ,推进我国农业现代化 ,增加农民收入 ,农业产业化经营 是必由之路 。这是因为 ,发展农业产业化经营 ,1. 能够带动 千家万户按照市场需求 ,进行专业化 、 集约化生产 , 避免分 散农户自发调整结构所带来的弊端 ,从根本上解决产业结 构调整问题 。2. 能够明晰农业纳税人身份 ,有利于推动农 村税费改革 ,从根本上减轻农民负担 。3. 能够使千家万户 的家庭经营与千变万化的市场紧密对接 ,在市场引导下科 学配置农业资源 ,有效调动各生产要素的潜能 ,从根本上解 决土地抛荒 ,农业劳动力过剩的问题 。4. 能够让农民获取 规模效益并分享到加工 、 销售领域的利润 ,增加农民收入 , 从根本上奠定农村繁荣稳定的基础 。总之 ,农业产业化已 经成为解决农村一系列深层次矛盾 ,加速发展农业生产力 , 逐步实现农业现代化的必然途径 。为此 ,要加大政府调控 力度 ,营造农业产业化环境 ; 要支持和引导农村专业合作经 济组织的发展 ,不断创新产销合作机制 ; 要做大做强龙头企 业 ,强力推进精品名牌战略 ; 要加快发展农产品加工业 , 提 高农业产业化经营水平 。与此相适应 ,对农产品和土地实 现规模经营后的富余劳动力 ,应积极向二 、 三产业转移 , 向 城镇转移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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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本文关键词：欧盟转基因生物安全法评析，，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。